华辰御景 屋内暖气开得十足,京城阴冷的天气在屋内半点都感觉不到。 一身白色家居服的王若溪,斜躺在松软的沙发上,上身后背靠着浅紫色的抱垫,饱满的双峰到小腹下一点的区域盖着一条紫色的毛毯,修长的雪白长腿则穿过了毛毯搁在贵妃座上。 手里则拿着一本书在翻看着。 慵懒的姿势让她平日里高冷不可接近的样子荡然无存,傲挺的双峰顶端甚至微微可见两粒激凸的隆起,很明显她里面没有戴胸罩。 如果有哪个男的看到这一幕,估计是会把口水流上几天的。 不过在她对面的,是一个妹子,非常漂亮的妹子。 苏曦瑶! 同样一身雪白,不过苏曦瑶穿着的是一件白色裘领羽绒服,下身则是一条白色的裙子,紧绷的材质把她火辣高挑的身材勾勒得纤毫毕现。 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她是刚刚过来的。 她脱了身上的大衣,又脱了手上的手套,搓了搓双手,便随意地坐在王若溪身旁沙发上。 随手拎过放在沙发前面茶几上的一盒精致零食盒子,打开了盖子,取了一粒圆咕噜三色的类似巧克力般的糖果,丢进了她那张精致淡粉的樱桃小嘴。 “注意点形象哈,再这么猛吃,你真以为吃不胖?”王若溪忍不住抬眉扫了苏曦瑶一眼,提醒她。 苏曦瑶闻言,瞥了王若溪胸口一眼:“要注意形象的是你吧,大白天的不穿内衣,要是刚才进来的是一个男的,你就惨了。” 闻言,王若溪把手里的书放到了一旁。 杏目索性闭上,淡淡地说道:“你觉得这个屋子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得来的?” “两个暗哨,两个明哨……这大冬天的……”苏曦瑶柳眉微微一蹙说道,“又没人知道你住这里,弄得那么紧张兮兮的干嘛?” “连暗哨你都知道,还能叫暗哨吗?”王若溪睁眼拿掉遮盖在小腹处的毛毯,坐直了身子,毛毯拿掉的刹那,雪白的大长腿顿时一览无余。 修长匀称的玉腿如白葱般闪着莹白的光芒,双腿抬起的瞬间,似乎快要看到她那雪白双腿中间那诱人的风光了。 “家里安排的?”苏曦瑶放进嘴里的软糖停顿了一下,问道,“这是准备看住你的意思啊。” “这次回来,再要出去估计有点难了。”王若溪叹了口气道。 苏曦瑶闻言,不由好奇问道:“准备让你做事了?承天基金?高昊控股?还是风神之翼?” 王若溪看着苏曦瑶,然后摇了摇头。 “不会是……让你去景水轩吧?”苏曦瑶柳眉微微一蹙说道。 王若溪又摇了摇头:“景水轩,我不是一直在吗?” “我的意思是……南阁令,不是空了好久了吗?”似乎有点避讳,苏曦瑶有些语焉不详地说道。 闻言,王若溪柳眉微微一挑,看着苏曦瑶缓缓说道:“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能,再说,空的可不止南阁令。” 苏曦瑶一脸不解的样子:“景水轩六阁,除了极光、中阁不设阁令,而剩下掌握实权的则为东西南北四阁令官,四阁令身份显贵,位同古代宰相,而目前恒、司二家分掌东西二阁,南北则空缺,夫人一共三女,北阁令所以可以设可以不设,算来算去,也就缺南阁令官,你和二小姐关系挺好,出任阁令也是理所当然。” “任命阁官,只有夫人才有权利,曦瑶,你不用试探了,我这边没有夫人的消息。”王若溪淡淡地说道。 “我倒不是想要知道夫人消息,而是想说,眼下这些风云,你就算不想掺和,都不行。” “王家现在负责世俗事务,再参与那边的事,就不妥了。”王若溪道。 “眼下不妥……再往后呢?”苏曦瑶美眸盯着王若溪,“退下来之后,终归是要回去的。” 王若溪笑着道:“就算你说得对,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年轻的阁令?你以为景水轩的四宰是随便人都能当的?要是这么容易,南诗诗从阁司使到阁卿也不会被卡三次。” 闻言,苏曦瑶就蔫蔫了。 论资历,王若溪确实嫩着呢。 四宰下面是八卿,八卿下面十六司使,南诗诗和流影紫曦打小一起长大的,甚至可以说在景水轩是夫人一手带大的,她现在也不过是北阁右司使,距离北阁令远着呢,王若溪现在是西阁左司使,地位虽然比南诗诗稍微高点,但跳去当南阁令,显然不现实。 不过论权利,王若溪在景水轩地位可不低。 这背后自然是因为王家的实力使然。 王家从领导层的位置退下来之后,那么景水轩那边自然是要恢复原先的地位。 而论智慧和能力,王若溪当然是不二人选,所以阁令自然是最终的目标。 不过两人讨论重点显然不在这个上面,王若溪对于在景水轩盘踞高位似乎并不是很感兴趣,苏曦瑶也只是好奇王家这会儿的动作而已。 看到苏曦瑶蔫了,王若溪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别说我了,先说你自己吧,我听说……你家里把你大学的偶像帅哥给弄过来了啊,这是准备让你去生个混血儿的节奏?” “这事儿比你去当南阁令还不靠谱。”苏曦瑶撇撇嘴道,“我那个小妈,只不过是用他来提醒我,别忘了恒家的存在,皮埃尔见我之前,就已经和恒春晟搭上了,人家目的是这个。” 一边说着一边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封请柬。 王若溪瞟了一眼:“女娲集团的邀请函。” “怎么样,你的呢?”苏曦瑶问道。 “扔了。”王若溪淡淡地说道。 “扔了?”苏曦瑶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也就是说你不去。” “我去干嘛?”王若溪一脸惊奇,“更何况我对他印象非常不好,我凭什么还要给他利用。” 顿了顿,她接着道:“这么说的话,恒春晟利用皮埃尔想要阻止你去参加?” 苏曦瑶冷笑道:“他自以为厉害,利用皮埃尔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殊不知皮埃尔反过来利用的是他呢。” “说说!”王若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阳光从她身后倾泻了下来,穿透了她那件薄薄的睡袍,雪白的长腿沐浴在阳光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