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秘书室里，美女很多很多。 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不稳定的因素也很多很多。 除了高晓之外，张扬没办法完全信任其他四人其中任何一人。 包括看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关小影。 但是奇葩如张扬和许丹露，在堂堂董事长办公室里，招了四个不太可靠的秘书来使用，也算是秘书届的一股泥石流了。 当然，董事长办公室表面上位高权重。 但实际上，集团大部分的决策权，都分布在乔希儿、许丹露、蔡冰、杨静、杨菲手里，张扬顶多也就算是一个垂帘听政的小皇帝。 而且张扬也不喜欢去决策什么，他更多的功能其实是发明。 至于管理公司，还是交给她们这群日趋专业的专业人士去整吧。 五个老总背后，每个人都有一群智囊团，都能为她们出谋划策，而重大的决议，其实都在别墅里讨论。 因此，董事长秘书室，真正有料的东西其实不多。 张扬和许丹露还没傻到那种程度。 不过当然，尽管重磅信息不多，但毕竟是董事长办公室，集团子公司很多重要文件，都会发一份给张扬。 而转交文件的，都是秘书。 只要有心留意，公司的一些决策内容，还是能够推理出来的，这就要看对方收集和整理情报的能力了。 目前现有的证据看来，这几个妹子，包含最可疑的苏曦瑶都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因为很简单，许丹露和张扬偶尔故意放出去的重磅假消息，并没有泄露的痕迹。 但也许当然，她们都刚进来，如果迫不及待的干起间谍的活儿来，未免就有点太LOW。 另一方面，别墅里的会议里，无论是许丹露、乔希儿，甚至是蔡冰，对于苏曦瑶以及秦小萌、关小影的个人能力都是相当认可的。 尤其是苏曦瑶，如果她能够为女娲集团所用，加上她身后的背景，几乎就是一个逆天的存在。 本着爱才的念头，对她的测试自然要更多一些。 也因此，关于闪灵的首飞，现在各种信息林林总总，真真假假，外人已经很难甄别。 特航当然不想真的去直播吃狗屎，而女娲集团也不想被打脸。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的推移，留给女娲航空工业集团的已经不多了。 对于反女娲集团的联盟来说，这是一次打击女娲集团形象的最佳机会，把握住了，至少可以告诉世人，女娲集团并不是万能的，她也有失败的时候。 一个能败第一次的强者，就会败第二次。 所以，不清楚乔希杰和申翠琴的这个事件，是否是对方用来干扰闪灵首飞的一种部署。 但可以预期的是，这样的部署应该只会越来越多。 目前而言，双方的攻防战已经开始。 特航利用自己的身份优势，正在全国各地打压女娲集团，不让女娲集团顺利拿到那些零配件。 而女娲集团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所以这才有和湾流宇航合作的新闻，会有邀请陈德汉前来参观这种动作。 这些动作出去之后，特航肯定也是坐如针毡吧。 虽然湾流宇航是民用中型飞机制造商，但它背后的通用电力却不可小觑。 至于陈德汉的XSH特种材料公司，背景就更加不简单了。 如果和女娲集团合作，那么就意味着，女娲集团确实已经在准备着闪灵的首度亮相。 反正这里面的真真假假，那就是双方打烟雾战的过程。 而最终的结果是谁吃狗屎的问题。 苏曦瑶很快帮张扬拟定了一份欢迎陈德汉造访女娲集团的流程。 明日上午，陈德汉将会带着XSH集团六七名中高层管理以及技术人员到达梅宁。 标准是高级VIP客人，也就是第三等。 董事长秘书室将会派出一名秘书，女娲航空工业集团派出一名行政副总裁前往机场迎接。 到达女娲集团总部后，张扬将会协同上官雪以及乔希儿和他进行一个时长大概一小时的会谈。 接着是双方的签约仪式，上官雪代表女娲航空集团和XSH集团签署合作协议。 当然，这份协议其实老早就已经签订了，这次只不过是在媒体面前作秀，再宣传一次而已。 签完协议，午饭时间，张扬会带着女娲集团高管陪同陈德汉吃一顿饭。 接着下午陈德汉将会具体参观女娲航空工业集团的研发部、测试部。 随后入住女娲集团高级住宅区里面自家打造的五星级标准高档酒店，蓝凤凰国际大酒店。 第二天，在上官雪和邓云博士的陪同下，陈德汉将会前往上林参观女娲航空集团的上林基地，时长为一个小时，主要的内容是参观闪灵的制造线，以及试飞基地。 整个的过程只有两个小时，时间相当紧凑。 再然后就是回到梅宁，休息一个晚上后，回XSH。 张扬看了看，整个的排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便点了点头同意了：“这个行程差不多，你发给许总和上官她们，听取一下她们的意见。” 事实上，苏曦瑶排定的行程，许丹露也没有意见。 陈德汉到访的事，算是定了下来。 于此同时，蔡冰前往欧洲考察的事也定了下来。 陈德汉到达梅宁的同时，蔡冰几乎是同一时间搭乘着女娲一号，离开梅宁，直飞法兰西。 她和梅欣、李岚以及三名助理届时将会在法兰西、德意志、荷兰以及乌克兰四国进行为期十天的考察，届时将会有一系列订单下出去。 明面上的任务，主要是购买船舶部件、女娲药业集团所需的制药设备等等。 考察完毕后，她还将前往西比萨戈视察，最后再回梅宁。 而唐七七和潘宁宁以及高琪、奥利维亚她们，这会儿已经从西比萨戈正式启程，前往德意志联邦。 两天后，蔡冰就将与她们正式汇合。 隔天，天气突然间就转冷了。 张扬虽然没有前往机场亲自迎接陈德汉，但是也是早早的赶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当然，并不是在背诵欢迎词，或者是背台词。 司源的事，一直才是他的真正重点。 朔朔寒风中，唐七七和潘宁宁，以及高琪和奥利维亚一行人，已经在德意志，并且兵分两路，一路由唐七七带队前往邻国奥地利维也纳。 一路则由潘宁宁带队前往基尔大学。 奥利维亚和高琪则在慕尼黑哈斯堡家族。 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就等着耗子出洞，然后收网。
